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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会儿,传来了主管的声音,“原来你跟我弟弟是同学啊,真是巧合,你今天不来了吗,陌总跟我说了,呵呵,那就好好休息吧,你叫我弟弟做什么,他去卫生了。”
昂?
我大惊,不敢相信的看看电话又放在耳边听了听,电话那头刘渊已经回来,正问主管话,“是谁啊,别拿我电话,还给我。”
主管笑着说,“你同学,我那个员工。老弟,你们竟然是同学,那丫头改不知道吧?”
刘渊没说话,接过电话喂了一声,“鸽子?在哪里,我去找你。”
我支支吾吾了一阵,还有些发蒙,他是主管的弟弟,那主管跟陌总还是认识的,所以他跟陌总肯定也关系不一般啊,所以我跟陌天宸的关系刘渊早知道了是不是?
刘渊知道了该怎么想我,怎么看待我?
我脸顿时犹如火烧,慌张了挂了电话,心口剧烈的颤抖。
我到底在怎么样一个圈子里?
此时,保姆敲门进来,送了一些果汁和水果进来,笑着说,“陌总交代了,姑娘有事的话就按头的门铃,我们都在楼下,医生也在楼下,姑娘要是需要我就去叫上来。”
我心情烦躁的皱眉,摆手,脑子乱成一锅粥了,再没多余的思绪,“不需要,谢谢,去忙吧。”
房门关紧,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刘渊知道了,他知道了,那还找我干什么,叫我更加难看吗?
想了许久我也终于平静下来,我为什么要这么紧张,早知道我跟刘渊是不会怎么样的,美好就放在心底,以后也只能成为回忆,青春时期的我们谁都有过后悔和遗憾,对我而言,与班长有过一段时间的美好已经足够。
而我,面对的是巨额的债务,父亲的身体,后妈和梁宽的逼迫,我已经成为了今天不能回头的样子。
一步步,哪怕陌天宸没有算计我,我今天又能成为什么样子?被高利贷的人掳走卖掉?还是被人打的体无完肤?
既然我一只脚主动踏进来,就没有回头的路。
陌天宸有什么不好?除却感情,他有钱有势,能够在我荆棘的生活中增添美好,我不用发愁巨额债务,不能整日躲躲藏藏,我只做好他身边的替身岂不是很好?
隐藏在我心中的邪恶种子一点点的萌芽,渐渐的已经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,处在这个圈子,到处都是阴谋算计,尔虞我诈,看似普通的直播平台,其实内中隐藏了多少我想象不到的污秽?
仅此一个月,我已经尝尽了人间的心酸冷暖,如果到了今日我仍旧不能成长,我只会被人当猴子耍。
也罢,身子丢了我人还在,父亲孩子,在刀子上舔血的人不就是我这样?
多少人又能清白了?
豁然开朗,心情没有那么糟,我看着电话上的无数条刘渊发来的信息和十几个未接电话,紧皱眉头,最后,直接关机。
这一天豆混混噩噩的睡着,一会儿醒一会儿睡,梦中全都是陌天宸当时发怒的脸,转身再一次睁眼,我满头汗水的看着坐在我身边的男人,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,手里拿着药膏。
他皱眉问我,“做噩梦了?”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我扯了扯身上的被子。
“才回来,再给你擦药膏,今天会议比较多,我将下午的事情都取消了过来陪你,你一直都在说梦话。”
我说梦话?梦里全都是他,该不会还念着他的名字吧?
我点点头,“我都说了什么?”
“喊着刘渊的名字。”
我一怔,心尖一紧。
“暗恋谁都有,会忘记的,被子拿来,我给你擦药膏。”
我咬着薄唇瞪他。
他无奈的舒口气,“你忘了你是谁?”
我是小三,我是小三,我在心里咆哮的告诉自己。
“听话,被子拿开,擦了药膏后就不会痛了,还有那里……”他指了指我的身体。
我有些不舒服的摇头,“我自己来,你出去。”
“做都做了还害羞?哪里我没看到?听话,你身后……”他顿了顿,继续说,“对不起,我当时太生气。”
我抢走他手里药膏,“我自己来,我不习惯有人碰我。”
“以后会习惯。”他又将药膏抢走。
我提醒他,“你经常这么帮你未婚妻擦药膏吗?如果这样做可以叫你想起她,我倒是不介意。”
我撩开被子,一览无余,低头看一眼身上的青紫,忍着哭的冲动不服输的瞪他。
他显然是生气了,可隐忍着没发,半晌才说,“没有,以后也不要再提她,背过身去,后背我刚才没擦到。”